绿谷出久抛出疑问,爆豪胜己懒得作答,视线穿过眼前的混账,投向他背后的白墙。热可可的温度透过纸杯传递到他手上,泛起一阵刺痛,却没能激发出哪怕一滴汗水——一滴就好,照着废久的脸来一下,然后赶紧找回自己的手套,零下十几度的气温对他和他的个性而言都不太妙。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,那种数学上的白痴问题(客观而言它其实相当高深)都回答不出来的话,这绿藻脑袋不如赶紧退学算了,说什么要赶超自己的大话呢——不过既然他来问,现在也就大发慈悲地回答好了。

于是爆豪胜己还是接下那张写得有些潦草的草稿纸,扫两眼,提着水笔就朝里边用得不对的公式划。绿谷忙不迭拦着他:小胜能用铅笔吗?改起来会方便一点。爆豪一个眼刀斜上:你他妈打草稿还改来改去,一步到位懂不懂?不懂滚蛋。回想起和切岛闲聊时提到的爆豪的教学方式,这已经算是冷静的爆豪了,绿谷也就站在一边,目光顺着笔尖晃到小胜的手指,大概是天冷皮又白,手指上的青筋看着挺明显,颇让他想起某些粉丝所形容的惨白玫瑰。要只是从这个角度去看其实比喻还挺贴切的。

紧接着爆豪胜己骂他不专心,他才嗯嗯啊啊对不起着转回去继续听爆豪老师讲故事……讲题。草稿纸咋眼看过去被涂成鬼画符,实际上思路和条理相当清晰,跟先前的“不知道咋回事总之答案出来了”比起来教学技巧有很大的进步。总而言之绿谷算是听明白了,道谢的时候免不了被呛一句,倒也退回了能称之为同学间正常交流的范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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